果子鲟

【喻黄】高山低谷 3

自己都没想到居然双更啦!
突然发现喻文州的亲友团戏份能追上男主角了(。

3.

叶修说喻文州你还能不能行了,一个月和我换两次班?

换班就算了,理由竟然是给别人当免费司机。叶修抖了抖烟灰:“要被人知道,全医疗界的神经外科恐怕都要以你为耻了。”

“反正那天骨科轮值是小周,”喻文州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,“搞不好巡个房就碰头了。”

你家医院把骨科和神经外科病人搁同一个病房啊?

“把烟掐了吧,病人待会又该投诉了。”喻文州说完这句话就起身走人了。

那天黄少天问喻文州周末有没有空,喻文州就知道对方大概有求于他。

果然,黄少天说自己周六下午要参加一个市大学生游泳比赛,可上午又有事要忙,忙完赶过去可能就来不及了。

“那边很难打车,我就是想看看你到时候方不方便...载我一程?”大概是因为刚熟悉了些就要麻烦到对方,黄少天有点不好意思。

三十六小时随时待命的职业很难判断自己到底方不方便,但不管方便不方便,喻文州还是答应下来了。调班其实也就是调个下午,况且黄少天那个怎么说也是市级别的比赛。

他想着能帮就帮吧,搭个不顺风车其实也不是太麻烦。

叶修说:“看看,看看这个人淡薄的职业操守。”



即使是初夏,正午的太阳光线也很刺眼。

黄少天在对面马路边向他挥了挥手。喻文州打了下转向盘,把车停在他面前。

“路上会不会很塞车,体育馆会走吧?”黄少天钻进来就抛出了两个问题。

喻文州打开了交通电台听了下路况,问比赛几点开始?

“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,你估摸多久能到?”这里离目的地倒不是非常远,但奈何坐地铁换乘异常麻烦,而且还要走两条长长的地下隧道。而现在喻文州开车送他,时间紧张或否黄少天是真的没什么概念。

“会走,”喻文州说,“上高速三十分钟能到,应该来得及。”

黄少天好像在松了口气说那就好。喻文州看了后视镜一眼,随口问他吃了东西没有。

“没有!”黄少天忽然开始抱怨了起来,“我都说我赶时间了,一群没良心的还拉着我说吃火锅,害得我现在就惦记上了!”

天都见热了,南方的城市入夏又更早,这种时候吃火锅估计只有他们这些小年轻能想得出来。他摇摇头,说:“麦当劳可以不可以?”

嗯?黄少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
而车子已经停到了麦当劳叔叔像前,黄少天反射弧终于上线:“可以可以,必须可以!你吃什么?”

“不要派,”喻文州又提醒了一句,“动作快点,这里好像不能停车。”

于是黄少天就真的动作很快地买回来了,一只手拎着两个纸袋子另一只手还拿着杯可乐。他把其中一个递了过去,说:“麦香鱼,你是不是喜欢吃这个?”

喻文州打着方向盘看路,问怎么会这么觉得?

“你不是姓喻吗?”黄少天理所当然开着脑洞,“不过也不对,这样算是残害同类了吧。”

黄少天嘀嘀咕咕起来就没个完,此刻坐在副驾驶上像只不讨嫌的小麻雀。

开到半路,喻文州打断他的单人口技表演:“多少钱?”

什么,黄少天眨了眨眼睛,“那点钱就算了,当我付车费吧!”

双方都各自找了一次理由,是否等价还是其次,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是把互不拖欠四个字阐述得淋漓尽致了。

按理来说,他和黄少天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非得什么都搞得清清楚楚的人,怎么住在同一屋檐下倒是一个比一个客气?

“又不是亲戚又不是对象又不是发小老同学,老是麻烦到你我总觉得蛮过意不去的。”黄少天诚实地回答。

原来是这样,喻文州笑了下,“那可以试着做朋友,朋友就不怕麻烦了。”



接近傍晚时分,喻文州本来还想着要不要问一下黄少天是否需要搭他回去。然而科里突然又收了两个伤者,醉驾撞到了头部,检查了一下确认要马上开刀。

从手术台下来之后谈什么都晚了,喻文州也是累得厉害,叶修从另一间手术房出来问要不要一起解决一下晚饭,他就答应了。

结果在停车场又碰到了肖时钦。三个人的话晚餐可选择范围又大了一些,最后敲定了一家吃杭帮菜的落座。

“刚在电梯看到你们科一个实习生,嘀嘀咕咕的。”肖时钦说。

叶修满不在意:“实习生都是嘀嘀咕咕的。”

其实就是最常见的道德标准问题。那个实习生估计是个挺感性的姑娘,知道其中一个伤者是醉驾司机,把另一个无辜路人撞成脑创伤就有点愤愤不平了。偏偏她跟的喻文州就是给醉驾司机开的刀,想着看着估计心里就有点郁闷。

“医生的责任是救人,判断对错的是法官,”喻文州夹了个虾仁到碗里,“也不是只有实习生,有的专科医生也过不了这一关。”

叶修感慨:“看到没有,我们科的喻文州医生,简直是医学界的楷模。”

不是之前还质疑他的职业操守来着?其实这些道理大部分医疗工作者都懂,叶修肖时钦他们更不用说。但群众们总是无法理解的,这也是医生所必须承受的压力之一。

“话说回来,”肖时钦换了个话题,“听说你现在跟别人合租?”

喻文州嗯了一声,肖时钦问该不会是同行吧?

叶修摆了摆手:“是同行也该是女护士,哪个医生跟他住久了都该给逼得精神压力过大崩溃。”

喻文州是工作狂这件事不是什么科内秘密,肖时钦一脸我懂得。叶修说是个大学生,还挺能套路的。

“套路又是什么说法?”肖时钦有点好奇。

他早就看出来了,叶修很明显就是对调班的事情怀恨在心。听完以后肖时钦自然也明白了,他对这件事的评价很简单:“没想到你会找这种类型的室友,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吵的。”

喻文州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,“没有喜欢不喜欢的,感觉可以就可以了。”

肖时钦说这句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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